戍守安民卧龙殿——盘龙城宫殿的来历
时光是最有力的利器。不管多么壮观的城,不管多么豪华的宫,在时光的磨砺之下,有的已然灰飞烟灭,有的仅存残垣断瓦。上千年的一座古城,能完整保存到现在的,好像很少。
这种现象催生了一种新的工作,那就是考古。
如果说,有一座城宫,早在公元前21世纪就已巍然屹立;那么,要经过多少岁月的磨砺,才会消失固有的面容?10个世纪,还是20个世纪?让历史的车轮驶过三千个春秋,到北宋时期的学者吕大临完成《考古图》一书,中国历史上才出现的“考古”这个词,却仅仅着重于对一些传世青铜器和石刻等物进行搜集和整理。然而这时,盘龙城宫殿已隐退于黄沙之下,正忍受着千年的孤寂。直到1954年,这个有着几千年文明史的遗址被考古学家发现,从此一考再考,一掘再崛,直到一座雄伟华丽的宫殿渐渐浮出了历史的水面。
说它浮出,并非是原貌浮出。数千年的那个古宫,曾经一如风华绝代的美人,在时光的温柔摩挲下,渐渐衰老了面容,慢慢变得残延苟喘,直立的身子轰然倒塌,不计其数的黄沙掩埋了它们。历史用几千年的时光去挤压和磨砺它们,直到最后这座城了无痕迹。所以,今天说它们的“浮出”,只不过是那段尘封历史的重见天日,而历史里的恢弘城墙和飞檐流瓦,它们如同逝去的光阴。倘若一定要让它们重现一次,那么穷尽一切人工力量,也无非是遗址重建、声光再现等科学技术罢了。
好在,总有一些东西是岁月磨砺不掉的;或者说,是经过岁月的浸润,变得愈发的光彩照人。比如一个古陶器,经过岁月的上釉,已然有了神奇的灵气;再如一把青铜剑,经过时光的打磨,出鞘时寒光凛凛。于是,就有了今天我们看到的斨、斧、戈、矛,鼎、鬲、觚、盘……
遥想几千年前,一个名叫太甲的人依照祖制,率军民建造了这座宫殿,为一方百姓安居乐业立下了汗马功劳。几千年风雨之后,当盘龙城遗址已经成为武汉之根,当武汉人民希望一睹昔日盘龙城宫殿的真容,当科学技术已经进入到古人无法想象的高度,这座城宫真的就有可能化腐朽为神奇,重新精神抖擞地矗立在人们的眼前。
群臣议政宴佳肴——盘龙城宫殿的特殊宴会
古人云:“民以食为天。”纵观人类进化,从食物到美食的发展,也是人们从生存到生活的发展;渔猎耕种的演化史,更是一部美食的发展史。且不论生猛海鲜、猴头熊掌以及鱼肉美酒、觥筹交错,单是那街头巷尾、排挡野店以及居家厨房、郊外野炊的小吃,闲暇于心头揣度一番,其实也能生就万般的玩味。
小吃之小,在于其简便易行。邀约三两好友围于一桌,点上三五个小菜,在随意的言谈间浅饮慢咽,与窗外缓缓而行的人流相望,有互生风景之趣。或者,邀三五友人至家中,然后变魔术般端出几盘色香味形俱佳的小菜,再加上别具匠心的解说,譬如将加上香菜的凉拌粉丝美其名曰“相思成灾”(香丝成斋),将芹菜点缀的红烧鱼杜撰成“情深如此”(芹生鱼此),你那位特邀的嘉宾会心一笑,这个宴请就额外增添了新的内容。
中国小吃之所以被人们津津乐道,正因为小吃背后的文化源远流长。人们对麻婆豆腐的喜爱,除了豆腐本身的香辣麻甜和色艳味醇之外,也许更多的是怀念成都那位脸上星星点点长有麻子的陈老太太。至于武汉洪山菜薹能卖到上千元一公斤的天价,或许更是得力于当地宝通禅寺灵光照耀和相关传说的结果。此外,中国的传统佳节也给小吃提供了上演的舞台,譬如民间三月三煮鸡蛋,以及北方大年初一吃饺子,其食物之外的意义,远远地超出了味蕾细胞的范畴。
久经城市的喧闹,倘若你走进盘龙古村,会被眼前“鸡犬两相闻”的质朴所吸引。一盘农家豆腐,你会吃出如下意境:“种豆南山下,霜风老荚鲜;磨砻流玉乳,煎者结清泉;色比玉酥净,香愈石髓坚;味之有余美,玉食勿与传。”一个粗瓷大碗,盛放农家特有的锅巴粥,那汩汩的热气,让你联想到百年老土灶、传世大铁锅、木质的锅盖、燃烧的松木、噼啪的脆响、逃逸的饭香……这些因素与美食本身相生相伴,很容易就俘虏了你的味觉和你的身心。正如那句名诗:“春在溪头荠菜花。”试想,如果没有了春溪水暖,荠菜真有那般美丽么?
(编审 | Mr.Lee)